开了匣子,定睛一瞧,倒还真是。这玉坠成色好,做工也好,只可惜一看就是女儿家的玩意。难怪黄珏这么想要,估计是讨他阿姐欢心的。想到这,齐闻道正欲开口物归原主,没想到容夫人勾了勾唇,朝他使了个眼色。他们虽不是亲母子,但相处这么些年,有些话根本不必点破。齐闻道犹豫半晌,终究还是顺着容夫人的心意,主动开口道:“沉小姐,你初来应天,想必无趣得很。若不嫌弃,闲时可以多来校场上走走,我常在这里的。”他摩挲着木匣,略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继续道:“这坠子,想来你佩着好看,且当是我送你的见面礼罢!”说完,他抬手就要将匣子塞到沉令宜怀里。沉令宜大惊,她从没见过这样送见面礼的。一番话说得不清不白,若非有长辈在场,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一个姑娘家,怎能总往军营里跑?再者,什么叫“他常在这里”?难道她来校场是专为见他的吗?“我、我……多谢公子了!”沉令宜倒退了好几步,急急忙忙摆手道:“这礼我不能收!”容夫人也没想到这小子乱说一通,赶忙出来打圆场:“沐恩,快回去罢,思本他们还在等你呢。”话已出口,齐闻道方觉不妥。不过他也来不及道歉了,一心只想借着梯子赶紧溜,当下便深揖了一礼,转身就跑。晚间,他去往孟开平住处,说起这桩白日里的怪事,不禁抱怨道:“早知如此,就该将那玉坠留着,随意送谁也罢,何苦讨个臊。”哪知孟开平听了,却不以为然道:“你若不送,夫人定要恼的。”“她当真这般疼爱那沉家丫头?”齐闻道困惑不解道:“何必非要让我送?平白无故的。”孟开平觉得他简直是个榆木脑袋,半点都不开窍:“金镶玉,什么是金镶玉?那可是金玉良缘啊!蠢货,你要是再傻下去,媳妇都快送到家门口了。”齐闻道这会儿才回过味来,难以置信道:“你是说,夫人要我娶她?”“不然呢?”孟开平无奈道:“且等着罢,你俩的缘分还在后头呢。”—————————————————————————历史上的沐英少年时期的成长轨迹基本与上文相同。只能说,故事来源于史书,历史上就是这么惨。今天听到一首歌,歌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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