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宽解宽解你,我这不就来啦!”原来是沉庇则给淮姝去信道家妹情绪低落,唯有公主方能解忧,蔺紓乐不可支,坦然接了这顶大帽子,便马不停蹄的来了。如今一看果然见她神色有些憔悴,眉宇间淡淡忧愁,蔺紓心中疑惑,便问她。沉澪绛怎么可能与她道实话,便摇头解释说:“只是近日来休息不好,故而有些提不起劲罢了。”虽知她所言非真,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蔺紓也很识趣,没再多问。只让人给她收拾了行李,又前去正厅亲自拜见和告知了沉家父母一番,才携她出门。“听说表哥瞒着家里人偷偷跑去参军了,你知晓这事吗?”马车上,蔺紓一边吃着糕点,一边侧头问她。沉澪绛如何能不知晓,自己近来正是为了这事而愁得吃不好睡不着。她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说到一半莫名笑起来,凑到自己耳边故作神秘的小声道:“我可听说军营里有伺候人的妓子呢。”“咱们在这苦苦担心,指不定人表哥早就快活享乐去了!”沉澪绛眼神错愕,完全怔愣住。蔺紓瞧出了不对劲,碰了碰她:“怎么了你?莫不是被吓到了罢?”想来也是,她向来是喜好风雅的人物,哪曾听说过这些腌臜事儿,为了“拓展拓展”她的知识面,蔺紓便如同倒豆子一般尽数与她说了起来。“说不定来年便给我带了个表嫂回来呢……”沉澪绛听了愈发面色发白。到了庄子后,蔺紓见她心不在焉的,关心了几句。沉澪绛勉强冲她扯了个笑容,轻声道:“公主别担心,我只是坐马车坐久了,有些头昏罢了。”蔺紓听了可了不得,想起她前些年大病过一场,不能才将人带出来就给折腾坏了,赶忙让人伺候她休息去。却说沉澪绛安置好后,命人取了信纸来想写信,然而提笔良久,却不知该从何说起,索性放下。她应该相信他。“嗳,你的镯子呢?”沉澪绛抬眸,见到蔺紓蹙眉惊讶,她下意识的摸了摸空荡荡的手腕。“公主说的是那只羊脂玉镯子吗?”蔺紓湿着一头散发在她床边坐下,点点头,认真的说:“对啊,我记得你可喜欢了,成日带着,怎的今日却没见你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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