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等了许久才见到他的身影。她从椅子上起身,抱着怀里的兔子与他行了个礼,微笑道:“冒昧前来打扰侯爷。”盍邑不想与她多费口舌,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到候府来有什么事。”见他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落雪只能直接进入主题,故作忧愁的叹气说:“侯爷不知,公主近日来郁郁寡欢,吃睡不顺,一瞧见这小东西便哭得不行。”听到她说蔺紓状态不好,他面上表情无丝毫变化,只手心紧了紧。“公主命咱们将它送走,可这一时半会的也着实找不到好的去处,想来这兔子与侯爷有缘,寻思了许久还是决定送到侯爷身边来。”她实在不忍心就这样看着蔺紓一日日的憔悴下去,想着这只兔子到底是他们定情的信物,便破釜沉舟,决定将它带来候府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