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明鉴,儿臣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不屑于行这些偷鸡摸狗的阴损招数。”她神色鄙夷的瞟了纯妃一眼,冷嗤道:“怕不是有人想害人,结果却遭了反噬!”宪元帝心中已有猜想,想着她虽性子刁蛮但行事一贯光明,便也信了七分。纯妃见他有所松动,心里着急,立马蹙眉娇嗔一句:“陛下!”宪元帝冷睇她一眼,她便立马不敢再造次。“朕相信阿元不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至于绿荷的下落,着人再搜寻一遍。”他凛然开口,“其余之事,明日再说。”这是要给蔺紓撑腰,想就此翻篇了。纯妃哪能眼睁睁的就看着这件事过去,上前几步,正欲开口,却被蔺紓出言打断。“父皇明鉴,发生此事,儿臣心有惶恐。”她捂住胸口,故作惶恐不安,脸上神情柔弱委屈,“好在父皇相信儿臣,乃是儿臣之幸。”“您为国事忙了一天,夜深了,父皇应早些歇息。”说罢,又瞥了一眼虎视眈眈的纯妃,声音不高不低,却饱含不容置喙的语气:“纯妃,莫要再打搅父皇。”离开养心殿,还没走几步路,才下了一个阶梯,蔺紓便蓦然感觉腿软。身旁的落雪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身子,担忧道:“公主……”彼时蔺紓才松了一口气。其实她方才骇得不行,一场戏下来全靠强撑,生怕被父皇发现端倪。不过好在,父皇还是向着她的。但是,绿荷到底去了哪里?一个天大的疑问萦绕在蔺紓的心头,令她久久难安。尒説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