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文。二爷收你为义子已成定局,但徐家没有外姓人戴孝的规矩。二爷给你的财产,我不向你要,你就带着他走的越远越好。”“徐夫人这是要逼我离开杭州城?”梁秉文一双黑珠似地眼睛沉沉地映着满堂白布,他没有抬眼看徐夫人,也没有看他义父的灵位,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不知道落在何处。“不,我是不许你在跨进徐家的大门。”徐家大夫人转头看了一眼梁秉文,“怎么了?不同意?”“我义父刚走,你却不许我进徐家的大门……”他想起他还是个幼童时,眼前的女人将还是幼童的他拦在门外,不管他如何哭求,徐家的大门依旧那么高大冰冷,纹丝不动。如今他已经成人,却还是被拦在门外,连给自己的义父磕头,送他最后一程的机会都不给他。无力感、仇恨、怨念、悲哀像是无数的麻绳,将他勒地喘不过气,几乎说不出话。“夫人……夫人……不好了……”有人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仆人匆匆忙忙地从门外奔来。“慌什么!”徐夫人冷声喝了一句。仆人还未曾说话,远处却已经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与马蹄声,说话之间,他们已经齐整落在灵堂之外。一匹黑马缓缓地走了进来。打头的那人不过二十三四岁年纪,穿着一身长褂马甲,唯一不同的便是他一头短发,即便脸上带着笑容,眉眼间却压着一股浓厚的煞气。一时间,徐家的人不发一语,噤若寒蝉。徐文修最先开口,上前抱拳问道:“不知道阁下何人,来徐家有何贵干。”马上的年轻人转动了一下手上的白玉扳指,将马鞭缓缓收了起来,才垂眼斜斜看了一眼徐文修。“陆云生。”徐家的人一惊,谁人能不知陆云生的大名,游走于黑白两道之间的狠人,与他的财富齐名的,还有他那黑白两道通吃的势力与手段。陆云生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容,徐家的人冷汗涔涔。他缓缓地环视了一圈人,“……徐梦湖的家人呢?儿子呢?”徐家二婶抢先开口,指着梁秉文说道:“他就是,他是二爷的义子。”“二婶!”田菊芳生气地朝着女人喊,平时不认,如今看着危险却把人推了出来,传出去像什么话。那人打量了一下梁秉文,又回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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