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里有鬼？”

完了，反倒弄巧成拙了，那么多菜，她偏偏只吃她不喜欢吃的，现在倒好，引起他的怀疑了，“不不不，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两道菜，其它菜我看着就吃不下去，怪恶心的。”

话音一落，他手中的碗就被他摔在了地上，韩如雪吓得抖了一下，他冷眼看着她，“到底是在对菜恶心，还是对人？”

“啊？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站起身，背对着她气场一下子冷了下来，房间里鸦雀无声，他忽然转身看着她，四目相对，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闪着异样的光芒盯着她良久，“玩够了吗？蛇族少主的游戏就此结束，欢迎回来，我的夫人。”

那一刻，她全身血液凝固，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仿佛悬挂在她头上面的宝剑忽然就落了下来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任凭他将她揽入怀中，贪婪的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几天前，银似雪都交代了，就算它不说，在你给我传音鸟的时候，我也能猜到。”他抱着她，两人额头轻轻的贴在一起，他闭着眼睛，感受着怀中人儿的心跳，呼吸，“雪儿怕是忘了，你的传音术是我教的，凤族的传音术召出来的自然是小青鸟，怎么？你在蛇族的时候，蛇族传音术也能召出鸟来？”

见身份暴露，韩如雪也不装了，冷声道“放了蛇族。”

他眉眼弯弯一笑，面上还带着笑，可他说的话已经让她的心冷到了底，“你觉得，现在的你，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

他的笑容敛去，捏着她的下巴，“雪儿，在你选择假死的时候，你是不是就没想过要把他生下来？可怜他还那么小，却连看一眼这世间的资格都没有。但是你知不知道，你死的时候，我是真的很难过，我甚至无时无刻不想下去陪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韩如雪看着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里有雾气。他拉着她走到里屋　来到床边，狠狠地把她扔在床上，她这下也看清了，里屋里是满满的凤忧花，不知道怎么在里面种活了，明明都没有土，明明这个季节的凤忧花已经枯萎了，可在这依旧是鲜活明媚。

屏风前一个矮矮的案桌，上面放着牌位，写着“凤临渊之妻　　雪球”而上面挂着的画像，里面的人儿笑容满面，阳光灿烂，画像上的人是她。

他猛的过去踹倒了案桌，牌位被他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碎片甚至滚到了床边，他扯下她的画像撕成两半，砸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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