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十六岁,个头在女子中间也算中等偏高挑的,体格却瘦弱轻盈。
那对母子真要动手拐走,想必不大艰难,十分容易就能扯到背僻荒田里,若暗中再有个壮年男人接应......
如何逃出生天?
柳寂思及此处,愤恨厌恶齐涌上来,此事不简单,一定要查明白。
“欸欸,这就见外了,你我之间何须如此,雪宝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焉能看她再陷虎狼窝?”胡大夫摆手笑道。
胡大夫素知柳寂的脾性,知道他定然不肯善罢甘休,端起茶杯放到他面前,息事宁人道:“我看你没那么轻易放下此事。”
“既然孩子没受什么大伤害,也打过、教训过毒妇母子了,事情也就过了。”
柳寂沉默不语,脸上仍是那副阴沉冰冷的神色。
胡大夫长叹一声,劝他:“孤言,听为兄一句劝,行事莫要过分偏激。”
胡大夫是悲天悯人的医者,为人友善平和,半劝解半推心置腹地说出这句话。
柳寂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不会横眉冷对呛人家的好心,轻轻点头,心中别有计较。
雪宝脑袋上扎满银针,像只小刺猬,乖巧呆坐,默默想着杂乱的心事。
向晴额角贴着块膏药,从后面端来一杯茶,塞进鼻青脸肿的向昼手里,冲哥哥挤眉弄眼,用手肘催他找雪宝搭话。
向昼捧茶踟蹰半天,才步履迟滞,走到雪宝旁边,将茶放到案上,“雪宝,喝茶?”
雪宝指指头上的针,“现在还不能喝水。”
“哦,哦!”向昼涨红了脸,“对不起......我忘了这事。”
不远处的向晴捣着药幸灾乐祸发笑。
“我.....”向昼拿起端给雪宝的茶水自己猛喝一口,鼓足勇气,有些笨拙小心地问:“我能问你一些事吗雪宝?”
雪宝抬头,看向昼局促中间带着焦急,有点明白他要问什么,“鸢儿的事?”
“啊?你知道?”向昼惊讶。
雪宝平日里安静话少、懵懂天真,向昼他们嘴上不说,心里其实也觉得她不大聪明。
雪宝当然知道了。
向昼是他们几个里面年纪最大的一个,比雪宝大了快两岁,马上十八了。
性子算不上稳重,却沉闷得紧。
从小就不怎么爱玩,每次他们聚到一起玩耍说话时,他不是在碾药捣药就是在背医书。
学得很是认真刻苦,医术自然也较医馆其他学徒高超许多,胡大夫都打算明年开春让他座堂诊病了。
只有鸢儿也在的时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