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后xue里的玩具吞得更深,却也终于让他有机会放松一下一直紧绷着的腰腹了。一只温热的手落到了他背上。斯卡拉一动不动,等着对方的下一个动作——这具失控的身体对各种各样的虐待已经习以为常,他也知道该怎么样才算“表现好”,即使只是为了对方刚刚展现出来的一点点怜悯,他也会努力让对方看得满意的。然后他听到对方开口了。是已经变得很陌生、但他常常能在回忆或梦境里听到的声音,他记得声音的主人有一头明亮的金发。“被您猜对了,法拉第先生。”他曾经的仆人彬彬有礼地说道,用着标准的王都腔调,说话时那只手依然放在他慢慢凉下来的皮肤上。“我与斯卡拉小少爷确实有过一些……旧怨。”斯卡拉的手冷得要命,空一把他抱起来就感觉到了。他一定认出空了,然而空并不能去安抚他。你得狠心一点,他告诉自己,并强硬地把怜悯的情绪甩脱了;临门一脚的时候露出马脚可不值当,至少要坚持到能顺理成章地把他的小少爷带走。于是他勾着他乳环间的细链拉扯,叫那两颗红艳如同果实的rou粒挺立起来,不自觉地往他的马裤上磨蹭;又把手放下去,顺着少年鼓起的小腹转着圈按压。那里包裹着的好像不是人体自然产生的水液,要重得多,也粘稠得多,应该是调教用的甘油。空很难想象斯卡拉是怎么含着这些东西熬过那么长的时间的,毕竟从法拉第的叙述里,自从他尝试逃跑后膀胱就经常是饱胀的状态,很少有轻松的时候。空仅仅用最轻的力道抚摸那处弧度,斯卡拉就在他膝上痉挛如发情的小兽,口齿不清地从嚼子的缝隙里吐出一些泣音。他会在咒骂自己、咒骂忘恩负义折磨他的旧仆吗?还是说那只是无意义的哀鸣,是对身体上痛苦唯一能作的回应呢?空希望是前者。因为假如曾经那么骄傲的斯卡拉姆齐被完全摧毁掉了,只留下继续遭受苦难的躯壳的话,他会非常、非常难过的。毕竟那是他辗转来去要寻找的珍宝啊。他重又戴上精致虚伪的假面,客套着与贵族们交谈,分享着来自宫廷的新闻,把合作的意图悄悄摆上桌面。法拉第见他总不舍得把手从小奴隶光洁的脊背上挪开,很轻松就提出要把他当做添头送给年轻的金发贵族。倘若能结交到空这样威信卓著又被王室看中的新贵,他多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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