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哈哈哈,辛决明,你这个疯子,疯子。”心脏紧缩的疼痛让辛云华想蜷缩起身体,她却硬是要舒展着嘲笑自己的兄长,少女略哑的指控回荡在洞壁中,一个字都传不到外面。少女的小腹随着她大笑的动作起伏,内里的甬道也随之收缩,辛决明吸了一口气——“云华,邪骨的味道变浓了。”长久的饥饿只等来一时的抚慰,很快又被蛊虫抢了食物,缺少浇灌的毒花只能散发出更多诱惑猎物的香味,直到饱餐一顿。可惜她的饲主打定主意,只会喂她欺骗餐。辛云华躺在地上,她的洞府是辛决明特意布置的,冬暖夏凉,连地面都触手温润。有好多好多日子,她都这样仰面望着镶了阵石的洞顶,在“舒适”的囚笼里服她本不该受的刑。辛决明把辛云华投进了寂静的牢笼,复又将自己也挤了进来,分明是始作俑者,却还能做出一副救人于水火的模样。他是辛云华唯一能接触的口粮和温热,是她在死寂中唯一的期待。辛云华看着摇晃的洞顶,青年的肩膀遮挡了她的视线,也遮住了她冰冷的笑意。她一直期待着,生嚼了自己的兄长。兄妹双修并不以快感为目的,他们之间的纠缠充满了血的铁锈味,是无数次歇斯底里后的沉默,如今才勉强互相牵制着相安无事。可辛决明喜欢做些多余的事,比如把关辛云华的囚牢装饰成她的闺房,比如不经扩张地碾开辛云华的xue腔后又去揉捏她的花珠。辛决明见不得辛云华满足的模样,因为一个心肝全黑的坏胚子,她的快乐必定伴随着他人的苦痛;可辛决明又没法彻底对她心狠,身为魔胎的管控者和包庇者,将meimei留下的愿望早已扭曲成了执念,与之相伴的爱欲总会不经意冒出头来。并不是全然的折磨,又无法专心讨好她,辛决明如此的纠结而矛盾,才总被辛云华看不起。不比兄长修为高深可以保持周身干爽,辛云华被禁锢着难以自控,简直像个被仙人侵犯的凡女似的,散乱的长发粘在汗湿的脊背之上,双颊也不受控制地发红。辛云华没有道德,也无伦理的羞耻感,讥讽辛决明只不过是不想让他好过,她会找准一切机会取悦自己,觅食是这样,双修也是这样。察觉到辛决明压制的力道放轻,辛云华便自己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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