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时风潜放下水杯,强硬地探头看了看,便见那根半软的roubang上沾了血。但是不太对劲。时风潜早不是毛丫头了,方才又刚和季如夜做过,一眼就看得出,那不是破处的血。她眼神在季如夜苍白的脸上转了转,却还是笑道:“疼了吧?你第一次,我该温柔点的,一会儿我帮你清理,你躺着好好休息。”没有揭穿,但时风潜的声音,不像刚才那么温柔了,细听还有点淡淡的讽刺。季如夜意识到这一事实,立刻心如刀绞。他不知道自己的贞洁是什么时候没的。他对此没有任何印象,只知道如果时风潜发现他在骗她,说不定会气得杀了他。他用卖惨和口口声声标榜的“第一次”,才换来这难得的温存,又怎么敢想象丢掉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