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才满五岁,因此依据先帝遗诏,命叔父李和彧为大司徒,代理政事。现今靖国,只知有司徒,不知有皇帝。平昌侯脸色煞白,僵硬地摸索着坐了下来,他之前完全不知道大司徒会来。“我已看过了,园子不错,不至于怠慢了公主。”大司徒不作寒暄之语,“只是为何正门没有匾?”平昌侯立刻起立,恭恭敬敬地行礼道:“恭候大司徒赐名。”大司徒想了一想,淡淡道:“就叫留云间吧。”平昌侯一听,背上又是一阵汗。他在诗词歌赋上没有天赋,可是“留云间”这三次太过于直白,世人皆知月升公主以白云为名,虽然蛮族不避尊名,但直接写“留云”二字,意思却太昭然若揭了。平昌侯的脑筋在不入流处钻研很快,他先是觉得不好,后来又马上想到,大司徒已近而立,却只有两位侧妃,莫不是这次公主到访便为的是此事?他一想到这节,立马恍然大悟,嘴上连连说:“这名字好!”立刻吩咐下人连夜去办。他再回头看大司徒,大司徒的嘴角有了一丝笑意,于是他放下心来,嬉皮笑脸地说:“早就听闻月升有一公主,今日有幸得见,多亏司徒啊!”他自以为猜中了司徒的心事,说话就有些放肆。大司徒没有与他见怪,反而说:“在汴梁也有听闻云中君的美名,不知其妹何如。”“那自然是更美!月升出美人,可惜我没福,家里个个丑陋不堪。不及大司徒啊。”平昌侯听此,心下大定。“侯爷玩笑,我可是知道,你府上有一位先帝御赐的月升美人。”大司徒轻轻一笑,端起茶盏品了一口。平昌侯一愣,后知后觉才想起是谁,立刻嫌恶地说道:“哦,司徒说那只狗奴啊,且不说现在早已年老色衰,就是在当时也很难称得上美人二字吧?”他刚说完就觉得此话对于先帝大为不敬,于是连忙又说,“再说先帝赐我的是奴隶,我若待之以美人,那岂不是不尊重先帝,更对不起靖国死去的成千上百的将士吗?”“乾兄说得对,是我唐突了。”大司徒放下茶盏,一句话又说得平昌侯提心吊胆起来,“那奴隶现今可好?”“先帝御赐,自然是不敢损伤性命,锁在柴房里做饲育之事。”平昌侯连忙回答。“哦?所养何物啊?”“是他所生的两个贱奴,不知与何人通jian,但我也不好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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