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连公主的身边人也会?”公主也随之向后一瞥,轻笑,“我们这是在班门弄斧呀。”“我只看书中说过,郑玄家奴婢皆读书,往来以诗经作答,不料月升离大靖相距千里万里,也有这般好学之风。请请,我很想见识一下。”司徒恭谦地说。一时间,公主与司徒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名婢子身上,她是公主的贴身侍女,看上去身姿比较高状,一直都垂首跟在公主身后。她似乎听不懂汉语,对司徒的话没有任何回应。“若是我海口夸大,司徒也不要见笑啊。”公主低笑,转身对婢女用南疆语解释道:“司徒请你吟咏那首云中君最爱的白鸠。”月升婢子沉默了一下,简单地行了个礼,开口念道:“铿鸣钟,考朗鼓。歌白鸠,引拂舞。白鸠之白谁与邻,霜衣雪襟诚可珍。含哺七子能平均。食不噎,性安驯。首农政,鸣阳春。天子刻玉杖,镂形赐耆人。白鹭之白非纯真,外洁其色心匪仁。阙五德,无司晨,胡为啄我葭下之紫鳞。鹰鹯雕鹗,贪而好杀。凤凰虽大圣,不愿以为臣。【注2】”她口音比公主更为奇怪,夹杂着浓厚的南疆语调,好几处字眼都含混在一起。司徒听了,却感叹道:“云中君最爱的竟是这首。”复又对公主说,“想必云中君是温善而高洁的君子。”“司徒过誉了。哥哥说过,成神成圣都是虚名,百姓安乐才是所求,这也是他仰慕大靖的原因。哥哥说狼袭马奔,都比不得靖国一道策书能够安民心。 ”公主一直定定地注视着司徒,司徒却微微避开,话已至此,公主却实在忍不住,不得不说:“小云斗胆,请司徒也赐我们一道能够安民心的策书。大靖已与月升断商十年,但凡有我月升子民胆敢来往商贾者,靖国皆罪之,可我月升幽闭于深山之中,若没有商家,百姓哪来吃喝?我求司徒,为月升向主君进策。”话到最后,她竟当众向司徒跪倒,月升一众随从皆随之而跪,大靖接引官员急忙弯腰避而不受,一时之间,只剩司徒背手而立。“公主快请起,和彧不敢受。”司徒伸手虚虚托住公主手臂。公主柔弱得像一朵云彩,这时却格外倔强,一动也不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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