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著，抱着你给你读，自己迷糊着了，醒来你正在他怀里，闭眼念叨着书里的内容。

我们可聪明了，我们多聪明呀。他激动地亲亲你，把你举过头顶，欢呼着。

想到这，他心里又开始乐得痒痒，伸手去够床边的录取通知书，把头靠在你的小腹上躺平。摸着烫金的那几个大字，他的手被火燎了一样，心扑通扑通跳。

全国名校，干部摇篮。

和别人邮到家的不一样，这是他从校长手里接过来的，还有人摄影留念。不用花一分钱上大学，念书还有人开工资，有这样的事吗？石振邦不信，怕你为了省钱，白搭分数去倒贴。校长拍着他肩膀笑，说你不懂，这个毕业就能留北京，让她在校好好表现，能直接进外交部，你信不信？

校长握他的手，目光坚定眼含热泪，郑重其事地说：感谢您的无私伟大，将青春奉献给一个没有血缘的孩子！养育之恩似海深，似海深呐！

咔嚓咔嚓的快门和闪光，有人喊说可以了校长，这个感情很深刻。

校长放下手去查看，这段视频要登在市的晚间新闻上，你的照片会被打印放大在光荣榜，旁边写着石振邦的感人故事——无私的养父和知恩图报的养女。

养育之恩吗？他躺在你的小腹上，感受你的呼吸起伏。

前半生形单影只，浑浑噩噩，有了你好像才真正成了活人

想起有一天他要债碰上茬子，浑身是血地回家，十二岁的你吓哭了，抱着他哭，亲他被割开的额角。

爸爸你死了我怎么办，爸爸你能不能为了我好好活着。

石振邦搂着你哄着，第一次盘算金盆洗手，干点正当营生。

杨武笑他不是爹，是妈，你是从他肚子里出来的一样。

但其实是你孕育了他。

你孕育了他。孕育了他摇摇欲坠的残缺自我，孕育他纯洁无暇的爱，又孕育了他热烈蓬勃的情，孕育他疯狂汹涌的欲。

副校长是个大肚子爱开黄腔的，等相机都关掉，长舒了一口气，挤眉弄眼地补充。

“工作都是小事，没准能嫁个住四合院的公子哥儿！”

石振邦不想让你再睡了，他把通知书放下，跪在你双腿之间，把头埋到腿心。

他扯过枕头垫起你的腰，和迷迷糊糊被弄醒的你说让他吃一会。

吃什么？吃你。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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