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肌肤是那么的温热纤薄,脉搏又是那样的微弱,像是柔弱的花茎,只需要捏住,用力、再用力——“哇哇哇!”是郁奇的哭喊叫醒了郁舒,看着女儿憋得发紫的脸,还有细嫩脖颈间刺眼的红痕,她倏地就崩溃了。怕自己再生出不该有的邪念,郁舒来不及收拾,连夜买了回春城的火车票。印象中温婉美丽的母亲头发花白了大半,沧桑得就像风烛残年的老人。郁父前不久突发脑梗去了,郁舒想回家守孝,可郁母说什么也不要她回来。郁舒知道,她的母亲心里也是埋怨着她的。本以为这次母亲也会同之前一样不要她进门,可郁母只是无言凝视着门口憔悴狼狈的女儿,还有她怀里啼哭不止的孩子。好半晌,才叹息着错开身子,叫她们进去了。那一晚郁家小三室客厅里的灯亮了一宿。第二天天还没亮,郁舒红着眼匆匆回了京都。而郁奇则是跟郁母姓,改名为“仇奇”,和孤苦无依的外婆一起生活在春城。回到京都的郁舒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学习和工作上,她聪明,肯学,也足够努力,事业渐渐有了起色,后面发展得越来越好。京都不像偏远狭小的春城,没人知道她的过往,更不会有人在她看不见的背后用震惊不解、嫌恶鄙夷的目光盯着她,小声嘀咕着那些难听又锥心的闲言碎语。可哪怕这样,沉重的心理负担还是要郁舒难以承受,也让她对她自认为的一切错误的起源——性和亲密关系有了阴影。她不敢和从前的朋友联系,不敢在休息日单独出门逛街,不敢轻易结交外人……郁父那一声声“下贱”、“不要脸”犹在耳畔,不说精心打扮自己,郁舒甚至都不敢再穿那些时下兴起的、带着那么一丁点儿潮流元素的服饰。哪怕后来有很多或帅气或漂亮,或多金或优秀的追求者,郁舒无一例外都拒绝了。她这样的人哪里还敢奢望与人携手余生?同样的,郁舒也开始逃避女儿和母亲。她在京都打拼多年,却没有回去看过她们一眼,只每个月按时打一大笔钱到郁母的账户,好似是在用这样自欺欺人的方式叫自己备受煎熬的心能好过一点。郁母很少和她联系,郁舒也不敢贸然地去打扰她。倒是有一次,她无意间拨通了那熟悉的号码,在她发现并且慌张不已地要挂断时,电话被接起了。“您好。”女孩的嗓音如同雏鸟呜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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