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拿来叼在嘴里玩,又不真抽。”“我没烟。”话刚落出,周言如嘲弄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的手调转了方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秋橙的左侧口袋里抽出一盒娇子。他得意洋洋地在手里掂量几下,又甩开烟盒,瞧见里面还剩五根烟,又举首对她戏谑:“这不就有了吗?”边说边娴熟的从盒子中顶出一根烟送到嘴边,叼上。又悄无声息地把合上的烟盒揣进自己兜里。好不容易嗅到心心念念的烟味,周言舒服地长舒一口气。原本紧绷的全身肌rou终于松懈了下来。自从前几年从监狱里出来,他就再也没有碰到拿刀子的人。哪怕之前和别人有过拳脚矛盾,仅仅受的是皮rou伤害。这些年城市治安比十五年前好太多了,哪怕混混再嚣张,也不敢在监控底下拔刀子。周言还依稀的记得,十五年前他还读高中时,学校里不爱读书的平头青年都爱和社会外的帮派沾亲带故的,来学校还时不时在裤带头里插两把西瓜刀,扬言看谁不爽就砍谁。那些人和校外的大哥混久了,也上了道。在街道砍了人就跑,凭借自己对街区小巷的熟悉,抢得东西、砍完人,一溜烟就跑没了。那时候的摄像头并不普及,再加上砍人者和被害人大多都不认识,要么是为了劫财砍的人,要么就是哪个帮派里的底层马仔为大哥跑腿,想要依靠被害人找到主谋,基本是难上加难。有些是真的混的,哪怕找到了也不敢抓。马仔对应的层级领头人虽小,但领头人的领头人权势可不小。当时就属东三省的黑帮派势力最为庞大,他这座城市属于南北运货的枢纽,赃物在这里呆久了,一来二去也就有漏网之鱼。国家扫黑除恶的政策施展力度也没有这么大,有些人为了赚钱,每次东三省运来的赃物都会时不时克扣点。久而久之,这座城市慢慢增生了一个大帮派。虽然黑名没有东三省和两广区那么大,但黑白相贪的事也不少。从东三省运到云贵贩卖的货,除了违禁品,还有人,多为十岁以内的孩子和二十岁左右的女人。而云贵运到这儿的除了违法的“大货器”还有人蛇从边界偷渡来被当作女妓、女仆的女人,她们大多有黑肌肤和懵懂光亮的眼睛,嘴里cao着一口带着土话的缅语或越南语,她们最后的归途大多都被卖到了相应的卖yin地做皮rou生意。虽说很多人都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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