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无声喘气,她双腿直直绷起,怎么扭都甩不开那根尾巴,反而感觉它缠得更紧,“螭泽……唔……不要弄了……啊!”她并紧双腿,夹着他的尾巴泄出花水,高抬细腰,轻颤不止。螭泽玩够了,他故意慢慢抽出尾巴,鳞片刮着还在收缩的软rou退出。他一掀衣袍,身下的yin根早就勃然待发,他勾起嘴角,邪气四溢,“看来你喜欢,接下来你会更喜欢的……”秦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yin根,倒吸一口气。他的那根东西足有她小腕粗长,rou冠硕大,坚挺硬立,样子丑陋,仔细看,上面居然也有密鳞。她哀求道:“不要鳞,求求你,把鳞收了……”所有生物的那东西都是脆弱柔软的,肯定是这个审美畸形的混账故意想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