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在自己的手上抹上白膏,他动作轻柔着,用指腹在上抹匀。“二小知道今天为什么挨打么?”他冷不丁开口。“我不听话。”“哪里不听话?”“惹你生气了。”“那我为什么生气?”秦应歌思索一阵,道:“我…想抓你把柄。”这句话后,室内陷入了沉默。她摸不清连圳在想什么,这个丈夫的行为落在她眼里,简直是个无厘头的暴君。趴在身上上完了药,连圳却不放他下去,搂着人的腰身坐在自己腿上。她仍有些抗拒和连圳的亲密接触,靠在男人怀里只觉得哪哪都不舒服了。想起那天赵妙的话,她直言道:“你是不是想睡我?”揉着她臀rou的指节一紧,“什么意思?”本来享受着怀里强扭来的温香软玉,只消一句话,便能将气氛完全破坏。“就…字面意思啊。”“是挺想的。”他似乎料到了小妻子会挣扎着从自己身上挣扎着下去,还没说完,就先一步箍紧了手臂。“这这这,这个不行的!”她绷了脸色,又害怕又认真的小表情。“我对你做什么了?”连圳挑眉,语气坦然。那么多次机会摆在面前,他不也没动手?“慢慢来,培养感情。”他紧接着补充道。————隔壁都上高速了,这俩还在玛卡巴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