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岑公公说有东西要给太子妃殿下,让殿下差人去取。”看着她的那人目光如炬,眼神炯炯,看向人的时候总带着几分审视,闻言才收回目光,道:“跟我来。”他带着翠儿往外走,翠儿回头看了一眼,不知从哪儿出来的几个人,顶上了刚才这人的位置,剩下的跟在了他们身后。这押送犯人似的架势叫才放松下来的翠儿又把心提了起来。另一边,岑弘光正在给躺在寝台上的天启帝斟酒,天启帝已知天命,可面容看着也就像才到不惑之年,寝台上躺着七八个只着纱衣的年轻姑娘,一个个嫩生生的,皮肤白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天启帝正躺在其中一个的腿上,接过了岑弘光手里的酒杯。有旁的姑娘想伸手接过,被天启帝挡了过去。“这酒金贵,洒了,可没的赔。”岑弘光含着笑说了一句,方才想接过酒杯的姑娘身子一僵,立即将手背到了身后。天启帝饮尽杯中酒,意犹未尽道:“要是每日都能喝上这酒……”岑弘光又将酒杯斟满,笑道:“若不是陛下总情难自禁,这酒也不会那样金贵。”天启帝把岑弘光这次带来的酒都喝完了,随手拉过身边的一个女孩。那女孩看着未至及笄的年纪,被天启帝拉住的时候眼里写满了惧怕,甚至眼角连泪都沁出来了。天启帝哪会管她怕啊不怕的,她们身上本来就只披了一层纱,下身不着一物,被天启帝按在胯下,毫无预兆地被挺了进去。岑弘光垂下眼,嘴角下压,对天启帝这样的行径颇为不耐。对于身后的哭闹声,岑弘光皱起眉,带着人走了出去。见外头有人站着,看见他的时候似乎有话要说,他走到一旁,语气也不大好,“什么事?”来人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他的眉头瞬间舒展开,紧绷着的脸也柔和许多,连脚下的步子都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