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慌乱地想要抽出手心,可却被男人紧紧挟制着。那架势,像极了她不摸他就死给她看。就莫名有种良家妇男自证清白的既视感。“不、不太好吧。”虽说c国民风开放,但陆先生是不是过于开放了些。这都不把她当外人啊!“只是手腕而已,苏小姐在想些什么,脸都红了。”沙哑低沉的嗓音穿透她的耳膜,直抵心脏。尤其是最后的那声清冽轻笑,宛若春日暖风般,带着微微燥意拂过脸颊。略显调侃的语气让苏糖有些无地自容。她总不能承认是自己想歪了吧。指尖触及到男人的腕骨,那里的确是有一道已经结痂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利刃反复划过一样,痂块又深又厚。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担忧,陆宴将袖口放下,以一种满不在乎的口吻说道,“只是之前不小心留下的伤口而已。”在每次妄想靠近她打扰她的时候,他就会用匕首划向自己的手腕。看着鲜血喷涌而出,逐渐染红整个被单,滴落至地板上的清脆声。像极了老式座钟分针走动的滴答声。一次又一次,直到生命濒临极限。那种鲜血迅速流失的眩晕失重感令他着迷。一如他第一次在花园中见到她时的情绪一样。用痛意麻痹感官,用爱意装点卑劣。陆宴一直都知道自己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市面上包括黑市上的药他都有尝试过,可却没有任何减轻的症状。只要将她容纳于自己的视线中,他才会觉得重返人间。他的黑白世界因为她才有了五彩斑斓的颜色。原本他可以像是一只见不得阳光的老鼠般偷窥着她的一举一动聊以安慰。可她的离开还是将他所希冀的幻梦给打碎了。所以他出手了,用着不为人齿的下作手段。那场交通事故是他故意制造的,就连暴风雪也是莫须有的事情。至于她的失明也只是因为他所下的药物而造成的。目的就是为了在这段时间里,她能够依赖他,并且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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