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没有做错事……不用和任何人说对不起”徐丛洲看着小姑娘那发颤的身体,还是加了一句。海棠迷茫着看着徐丛洲,眼角逐渐微湿,带着不安,空气中弥漫的情欲也丝毫没有缓解她的悲情。这是有人第一次跟她说这样的话,唯一一次。像她这样的人,只能趴在墙角,等待着恶毒,泄愤的打,挂在门上的皮带,随意放置竹床上的雨伞便会重重的砸在她身上,浑身抖憷。“扫把星” “罪人” “贱货”这类词像是便宜货一样免费,没有代价的扔在她的身上。海棠鼻微酸,但她不能哭,用力眨了眨眼睛,逼退酸意。“哭是弱者做的事情,你不能哭,不能成为弱者”母亲那带着执拗和坚定的眼神像是看着猎物般。这是母亲对她说的话,是她第一次看到父母吵架后哭了,母亲说的话,她记到了18岁。心口像是被烈烟灼烧到,刺痛的发颤。“抱抱”明了简洁的二字从女孩口中吐露,眸子里已失了神,呆滞着,没有任何情绪,两手紧紧的抱着自己,喃喃着,这是海棠的求救。她好想死。下身还翘挺着的性器没有得到舒缓,欲望汹涌,顾不上这些,徐丛洲看着小姑娘不对劲的样子慌乱的张开手,听从指令,将女孩揉进怀里“宝宝,怎么了?”手不停的上下摩挲着女孩的后背安抚。无言,海棠趴在徐丛洲怀里,微微一倾斜,头靠在男人温暖的颈窝上,始终没有发出声音。房间内弥漫的情欲气息已消散,小姑娘过分的安静,让徐丛洲发憷又担心。“宝宝,是不是刚才做的不舒服……叔叔第一次和小姑娘上床没有经验,宝宝不喜欢的话叔叔去学好不好”“嗯?乖宝儿说话好不好,宝宝喜欢什么姿势叔叔去学,以后都听宝宝的”徐丛洲以为是自己只会猛撞让小姑娘不高兴,连忙找补。等待了许久,怀里的小人也没有声音,许是担心,他想让小姑娘开口讲话。他的宝宝太沉默了,沉默的让自己害怕。小姑娘一只手揽着自己的劲腰,另一只手紧拽着自己的胳膊,他想把女孩儿推开,问她怎么了,可只要徐丛洲身体上有轻微的松离,海棠就巴的更紧,不是这碰就是那贴。忽的,一滴微凉漫开在徐丛洲的怀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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