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出来，还怕被打扰？”杨敬怀义正言辞说这些让黄玺目瞪口呆，他来几次都没和杨敬怀说过话，来过的人也说肖艺身边有个很帅气场很强的助理，存在感很低也很高…

不知为何这种话题从他嘴里说出来有总正大光明的感觉。

黄玺极其不爽，被肖艺说“不行”就算了，一个助理算什么！

“你…”

“你怎么还没走。”肖艺穿着家居服从楼上下来，黄玺瞬间哑火，“肖总，你助理说我！…说我…”

“说你什么？”肖艺看着杨敬怀，她记得杨敬怀从来不和她身边人交流，仿佛除了正常工作和她交代的事，多和外人说一句话或者多花一秒钟都是浪费生命。

“他好凶。”黄玺也不好说出杨敬怀说他不行，肖艺懒得计较，只配合道，“啊…那让他别说了。”

黄玺咬着后槽牙，“我…”

蓝牙音响里的歌声戛然而止，然后切换出一首堪比广场舞音效的“好运来”，肖艺被歌声吵得头晕眼花，捂着耳朵，“你他妈！”

杨敬怀转身关了音响，“抱歉肖总，第一次播到最后一首，我都忘了还有这首曲子。”

“下次小黄来，后面怕是要多加几首。”

“好的肖总。”

两人一来一回把黄玺气的澡都没洗，踩着自己44码的运动鞋拉开车门气势汹汹坐进车里，看到转账心情才好些，可是那股劲始终下不去。

黄玺拿出手机打开了微信群，他点开语音消息，“兄弟们，杨敬怀是不是喜欢肖艺！我他妈想给他捶爆！说我技术不好！他试试！”

－“别气～来美容，别靠近，有毒。”

－“我上次准备当空气飘走，走之前喝了一瓶水没喝完，他让我带走…嘤…”

黄玺重重的按下语音消息，“既然招惹我们，一起上！搞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