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坎大哈从地平线初现轮廓,心中有一抹难以言说的兴奋。我已年过四十,辞了杂志社的忙差,辞别了前妻和小女,我与梁欢头一回深入阿富汗险恶的地区,寻找古都的灵魂究竟在哪里。漫步在月光下的雪地,靠近古城边,集市到了夜里依旧污浊又浓烈。南边的枪响,枪口光芒照亮透明的雪夜,俄罗斯作家笔下的夜晚也就这样吧。--------------------------------梁欢从脏兮兮的饭馆搞到几瓶德国啤酒。远处几个男人在广场一角架起一串灯来。“那是怎么回事?”“跳舞用的”他解释,“那些跳舞的男孩子到这来,那些肮脏的小怪物。”“我看见的看上去很干净。”“干净?没错,甚至喷了香水,这些漂亮的小舞男全都是肮脏的小婊子。”我把领带疏下来揣进口袋,衬衫解开几颗扣。我们俩个慢慢穿越广场,加入人群。台上五个乐师演奏哀怨悠长的东方韵味。这是悸动在高原的音乐,妩媚激烈。他们演奏了几分钟,人群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种兴奋感升腾起来。两个花哨的小伙子,长发舞动,躯干控制力强,四肢和头舞动较为随意。庆典管家吊足了胃口,乐师重聚在一起。鼓声躁动,音乐声停止 ,踩着缓慢的节拍。一个漂亮的男孩从小巷走出来,令人惊讶的是他绝不会超过19岁。身穿一件紧身束腰宽松外衣,束腰是由罕见布料做成,倒像是巴黎货色。头巾是蓝色丝绸,随长发在左肩飘来摆去。这个年轻人身形极美,我之所以厌恶他,是因为他深知自己的美貌,而且利用这个来蛊惑人心。这位独舞者故意比音乐的节奏拖沓一点,仿佛他不情愿跳下去,而这使他的舞蹈具有一种情欲的消沉和慵懒之感。乐师开始喊叫,打出一种事先策划好的狂热节奏,故意让人觉得他们在逼迫男孩越跳越快。男孩果然加快舞步,最后头巾散了,而且很快展开 如道彩光,好似回旋的梦境。我不得不承认,就算在雾蒙蒙的浴室里轻解罗裳,也没有哪个女人比这个男孩更加刺激。散场后,大多数鸡jian男孩都被金主买走了。梁欢搞了点宵夜,我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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