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清的喘息声变得粗重,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否则……我定不会让你如愿。”语气异常强硬,并不是平常的哀求。“哦?被我绑成这样,你又能如何?”姜灵槐秀眉微挑,有一瞬间的讶异,“不会是……咬舌自尽吧?”陈砚清偏过头,唇抿成一条直线。如此表情看上去,像是被说中了。姜灵槐愣了一下,旋即绽开一抹笑:“天啊,陈师叔,你真是……太可爱了。”“咬舌自尽大多死于窒息,其次便是失血过多。先不说你能不能咬断,你觉得,我会放任你不管吗?”指尖沾了点yin水,轻轻点了点他克制的唇角,随即撬开唇瓣,伸进口腔。微涩的手指在他口中不断搅动,玩弄着温软湿滑的小舌。“唔……”陈砚清扭头挣扎,唇边溢出透明的唾液。墨黑的瞳孔涣散一瞬,突然惊醒。随即狠狠一口,咬在她手指上。“嘶!”姜灵槐吃痛,这才收回手。“哈……哈啊……”陈砚清大口呼吸着,胸口激烈地上下起伏。“……咬不断我便用力咬,伤口每凝固一次,我便再咬一次,直至……血液流尽为止。“……你要试试吗?”陈砚清眼神定定望着她,一双眸子清冽凛然,目光灼灼guntang。唇边流下一缕鲜血,那是她的血,但她仿佛看见了陈砚清用牙齿生生磨断自己舌头之后,含着满口血对她笑的画面。抓住他又如何,强迫他又如何,只要他不想,就算去死,也不会让她得逞。姜灵槐被镇住,一时忘记说话。“……没看出来,你还挺疯的。”良久,她收起笑容,明显收敛了些。避开陈砚清的目光,有些不情愿地把触手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带出些黏连的汁液。“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是吗?”姜灵槐在自己地盘吃瘪,心中难免有不忿,没好气地开口。藤蔓的汁液内含雌孕激素,并且有一定麻痹作用,轻易被人体吸收。一柱香后人便会昏迷不醒,全身肌rou松弛,自动打开宫口,变成螟蛉孵化的温床。她用这种办法弄过不少女人,不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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