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裂的土地,惨叫和哭声,杯中清酒倒影,沉重的锁链,密密麻麻的jiba,毫无底线的凌辱,永无休止的cao干……和雪。残破的记忆组成噩梦,宛若尖锐的玻璃碎片,在每一条脆弱的神经上反复切割。“……不,不……”床上的人脸色苍白,清隽的眉头紧紧蹙着,双唇颤抖,口中嘶哑地说着什么。额角冷汗打湿碎发,青筋凸起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子。看起来似乎陷入梦魇,如同被无形丝线勒紧脖子,想要挣脱,却迟迟无法醒来。“!”混乱中,抓住零点一秒的空隙,陈砚清终于得以睁开眼。直白的光线扎进眼眶,如同一碗烈酒倒进眼中,刺得眼球胀痛。他大口喘着气,拼命睁眼适应着,哪怕眼眶泛红甚至流下泪来,也不想再次堕入那沼泽般的梦魇之中,哪怕一秒。“……”陈砚清努力平复着紊乱的呼吸,抬手拭去眼尾泪痕,只感觉大脑化成一滩浆糊,唯有两侧太阳xue针扎一样刺痛。片刻后他身形一僵,似乎察觉到什么,刚刚恢复清晰的视线干巴巴地挪动一寸,看向自己身下。他居然坐在一张床上。身下是柔软的鹅绒云锦榻,头顶是薄纱流苏织金帷幔,床头是雕龙乌木鎏金,就连身上套着的中衣,都被换成了桑蚕丝的面料。如此程度的奢靡浮华,是他从未见过的。就连卫乩在玄微门那穷奢极欲的掌门殿,相比眼下也要略逊一筹。然而陈砚清的记忆仍然停留在那天的瀑布山谷中,不明白这一切是从何而来。忽然,帐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陈砚清心中一震,不由得紧绷起来,警惕地转头望去,对上一双眼睛。“咦?你醒啦。”女孩子两手扒着流苏床帐,稍稍探出半个头来,露出一半清秀面容。一双葡萄般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灵动地眨了眨,无辜又好奇地盯着他。“……”即便眼前的人没有攻击性,可陌生的人和环境也没有让陈砚清完全放下警惕。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很难发出声音。“我……咳咳,咳咳咳……”陈砚清挤出嘶哑的音节,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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