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砂目的达到,如同叼到鱼的小猫,眯着亮晶晶的眸子笑了起来。她捏着玛瑙耳坠左看右看,也学着容玺的样子,将倒钩长针往耳垂戳。她没有耳洞,很快便感受到阻力,但她不明白这些,只知道一个劲将长针往rou里戳,不一会就将一侧耳垂扎得鲜血淋漓。“是这样吗?”面前没有镜子,银砂估摸着自己好像戴进去了,左右晃了晃脑袋,凑到容玺跟前,让他帮忙查看。容玺刚从剧痛中缓过来,定睛一看,只见她雪白耳垂被扎了无数个血洞,最后那长针居然生生穿进了耳骨里。暗红色血液从中汩汩涌出,顺着耳垂凝聚成一滴一滴流下,如同一串猩红欲滴的玛瑙。“……啊!”容玺被吓了一跳,连忙从怀中翻出帕子,手忙脚乱帮她擦血。“嗯?”银砂此刻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眨着一双雾色眼珠,歪着头一脸迷茫地任他摆弄。二人贴得很近,几乎抱在一起,为了赴宴见人,今夜银砂特意穿上了容玺的一套绯红衣裳,衬得她面容更加莹白如瓷。两人共用一张案几,并肩坐在一起,活似鸳鸯一般登对。陈砚清坐在他们对面,心绪繁杂根本静不下来,只想找点事情做,以至于平日里几乎不饮酒的他,今晚罕见地一杯接着一杯。宴会刚刚开始半个时辰不到,他面前的琉璃酒盅已经换了四个。“银砂姑娘远名本王仰慕已久,今日难得一见,果然不凡。”殿内上座,段行照似乎挺高兴,一连喝了不少酒,他举起青玉酒盅,不紧不慢又斟了一杯。紧接着,他一拍桌子潇洒起身,双手举杯面朝银砂方向,豪爽道:“来,银砂姑娘,本王敬你一杯!”下一秒,一道阴冷视线从另一侧射来,如同寒光利剑一般将他扎了个穿。“!”段行照顿时脊背一寒,瞬间酒醒了一半,立刻放下杯子坐回原位。“——不敬了。”他兀自饮酒听琴闭眼点头,悠然自得好不陶醉,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嗯嗯?”银砂一脸迷茫,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听说有人要敬她酒,不过斟酒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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