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水声啧啧,交合处一片泥泞,再是定力强如苏梦枕之人,在情欲的摧折下也无法抗拒身体的本能反应,只能随着汹涌的快感起起伏伏。等到这次结束,苏梦枕早就昏死过去,白愁飞抽出性器,没了阻碍,吃不下的浓精便从软xue里溢出,红的白的将苏梦枕下身搅得一片狼藉。白愁飞毒性已解,除了几处皮外伤外并无大碍,反倒是被折腾了好久的苏梦枕正人事不醒地倒在脏污不堪的红衣上。他脱下自己还算完整的外袍罩住苏梦枕赤裸的身体,将他抱了起来,缓慢地向前方走去。今日之事虽没有败露,但也在两人之间埋下了一根刺,想再回到像从前那般心意相通大概也不可能了。他想要往上飞,那么苏梦枕注定会成为挡住他的一堵墙,他只有越过他,才能真正站在金风细雨楼的最高处,才有机会去触碰权力的顶峰。可是,今天发生的意外又让他生出了一点新的想法,他餍足又复杂地看向怀里的人,将苏梦枕抱得更紧一些。夤夜阒静,更深露重。白愁飞从酣梦里醒来,披上外袍走到窗边,看着天空中的那轮皓月,若有所思。他已经很久没有没有梦到过去的事了,也很久没有做和那个人有关的梦了。人一旦忙碌起来就很少做梦,而梦——也终归是要醒的。明日就是他与那个人约好的日子了。昨日种种皆化泡影,孰生孰死终有定数。不过旧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