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跳,每一次跳动都带着不可言说的钝痛。“没有”这两个字明明那么轻易,却怎么也连不起来,说不出口。她在无人之境抗争好久,好像终于明白过来——不是她不想说,是谁不要她说,或许是谁的执念,她是她,她已经是她了,最后留下的念想与万物紧密。刘野的脸阴沉下来,沉默着。“怎么,还真有?”吕至收敛起笑容,青云的脸也冷了,诡异的安静往四周扩散。“哥哥,这算阿野的答案吗?”“......”“您对这个回答满意吗?”“......”“我们应该教教她,虽然说谎不好,可是真相伤人啊。”当刘野从恐惧中挣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浑身被束缚住,伴随挣扎的是粗糙树皮摩擦娇嫩的肌肤。“心肝....菩萨....你们在哪里....放开我,我看不见了...”恐惧之下更深的恐惧似浪潮侵袭,黏稠的慌乱似烂泥塘的腥气,它们从脚底升起,漫过小腿,漫过她被绑住无法弯曲的膝盖,漫过咽喉,只留给她稀薄的氧气,要踮着脚,挣扎着,方可呼吸。_____回来了家人们我想死你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