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眼泪和鼻涕水都流出来，还有些进了他自己大张的嘴。咸咸的。

于是嘴里的戒尺退出去，重新搭在他已经发红的右大腿上。

该死的警察，真他妈有病，我cao。就该他妈举报她，她被调查的话，怎么着自己也不会沦落至此。

姜乾喘息着，等了半晌终于开口，“别……再打这里………”

何曼勾唇，看到少年放软态度是让她十分有成就感的一件事。他们不再是警察和被审讯者的关系。她是管教他的人。

她问，“那打哪里？屁股，你的xue，还是奶子？嗯？”

“……左边。”

他忽略那两个刺耳的词语，垂着头，发丝被流的汗打湿，

“大腿……”

“好。”

她言简意赅，把尺子搭上去，

“四十下，你自己数。数错了，我们就全部重新开始。”

“这是你今天在学校不懂事，还对我毫无尊重的惩罚。”

“啪！”

“呃…一。”

“啪！”

“二……”

“啪！”

“三、三……”

“啪！”

“呜……四……”

“啪！”

“呜、呜……呜……”

“啪！”

“六呜呜……”

好痛，好痛。姜乾的神经处在崩裂的边缘，他感受到那钻心的痛苦。不同于平时和别人打架斗殴那般，即使挂了彩也是光荣的老大，他如今连反抗都没有机会。

屈辱感让他难过又愤恨。

显然，女警经验丰富，知道戒尺在大腿上最多只会留下皮外伤，因此这次丝毫没有控制着力气，每一次都是狠厉又直接。

十下、二十下，少年每一次念出数字所需的时间越来越长，抽泣声越来越急促、大声，直到第三十下的时候，他猛地抬头，发出绝望的哀鸣，就像小兽在将死之时的求饶一般悦耳。

“多少下。”

何曼的耐心并不多，她放慢速度每一次等他报数已经是仁慈。可是回应她的只有少年低泣的声音，“呜、呜……呜…”

“我在问你。”

她的尺子带有威胁的意味，从大腿游离到双腿之间被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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