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应歌还没醒的时间里，赵尔已经进入容圳集团。

开始进行“痴呆孔雀”作战计划。

哦，赵妙说了，这不叫痴呆孔雀，这叫笨蛋美人。

自己的岗位是连圳的秘书，第一天，主要是跟着胥助理熟悉一下工作。

胥助理看到面前这个......五颜六色的人，水洗牛仔短裙，挂着八条链子，条纹手套，夸张耳坠。

实在很难相信这位是黄总推荐过来的，稳重且踏实的，连总同校师妹。

开玩笑，什么大场面胥助理没见过？

他推了推眼镜。

“年轻人就是潮流哈，不过上班还是不要穿的太...太亚比了。”

赵尔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好的。”

这么看起来确实稳重又踏实......

个屁！

在赵尔打翻第六杯咖啡，成功的将胥助理衣服弄脏，打印机也被她搞坏掉之后。

胥助理觉得自己要疯了。

“赵尔，你要是不熟悉工作就暂时不要做...慢慢来，好吗？”

也是此时，连圳从胥助理背后路过。

赵尔抓紧时机，赶紧把准备好的台词飞快背了一遍：

“呀，可能我天生比较笨吧，对不起，我一定会努力做好的。”

如果她不是像背课文一样字正腔圆，毫无感情、甚至毫无表情，胥助理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赵尔没有表情时，就会透露出丝丝不爽的长相，以及毫无起伏如同机械一般的语气，和那冷冰冰的眼神，再搭配上五颜六色的打扮。

太违和了、太怪异了、太诡异了。

尤其是背出这句话的时候，胥助理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僵住了。

“......算了，赵尔，你今天状态可能不太好，一会儿我把打印机报修的费用发给你，你...你明天再来上班吧。”

她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点了点头。

拿着账单走出容圳集团大门，赵尔第一件事就是把秦应歌约了出来。

“失败了，还赔钱。”

咖啡厅里，赵妙，赵尔，秦应歌三人坐在一起，

秦应歌觉得，自己居然能从赵尔完全没有表情的脸上找出一丝丝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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