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呢?”她推搡着男人的胸膛,坐起了身,嘴巴还嘟着,盯着男人的脸。连圳却不正面回答,把问题反抛回去:“二小不知道不听话怎么办?”秦应歌知道。所以她又不依了。“暴力狂…我不和你——”连圳猜到她接下来的话,脸色变得飞快,纯黑的眸子死锁住秦应歌的泪眼。“再说出来试试。”满满的威胁意味。“你、你…呜哇——!”……连圳半威胁半哄,伴随着某些特殊手段,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把秦应歌的眼泪止了下来。“不离婚了?”“嗯。”红鼻子的小妻子,轻轻点头。“回家住了?”“嗯。”“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嗯。”“还生气吗?”“……生。”“那,二小怎么才消气。”秦应歌扁着嘴摇了摇脑袋,表示自己还没想好。当晚,她从厨房里拿着一根大葱进了卧室。“听说,感冒了,在屁屁里插一根大葱,病就好了。”她两手抓葱,背在身后,走到连圳面前。男人闻言,眼睛虚了虚,看着她身后横出的那根葱,脸色不善。“你想说什么?”“你不是问我怎么才能消气吗…”“这个不行。”“就这,还说喜欢我。算了,你根本就不爱我,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她没纠缠,有些做作的说出这几句,转身欲走。刚背过身子,手上那根葱却被连圳一手夺过,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腕骨,将她掀翻在床。“你…你干嘛啊!”连圳的手却在她臀上拍了拍。“二小,你实在是太淘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