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只看了一篇策论荀彧便飞奔去了凉州。顾不得旅途颠簸劳累,递上拜帖。便生生将贾文和绑在了身边,这么多年寸、步不离。让他染了令君身上满身幽兰。苦口婆心倾心教导,又生恐有人将他带上邪路。这些年令君很是在意恐不敢离开他的阿和一日。可怜那姑臧的贾氏,还以为得了荀氏赏识,连夜将儿子送上了跟荀彧回程的马车。都来不及叮嘱一、二......犹如朽木不可琢也!他那审时度势的爹爹,到底是怕祸及满门,连夜扔了这祸害。还是唯恐荀氏因这祸水突然发难,被迫将人做质。无论是哪个,他都替贾诩感到可叹。可怜的阿和呀......他伸手捧着眼前人的脸,急促的喘息。好阿和呀,你被荀彧拿捏摆布的真好。如今这个古板无趣一窍不通的贾文和,是他毁掉凉州一棵长势顶好巨树的代价。这样的阿和,若是放任他在凉州疯长成参天巨树,与他那守势转攻审时度势的轻骑将军爹爹。令尊大人!多年后又会是如何的乱局。他已从被打碎的镜中窥见一角。但世上荀令君,只有一个,他也只能捆住一个贾文和而已。他激动的颤抖。“文和,你比令君厉害。”“不,你比这天下人厉害。”他深吸了口气:“我的阿和定能长命百岁,子孙满堂富贵荣禄一世。”“学长又取笑我,”那人闻言却没有欣喜的意思,“你哮症犯了,又在胡言乱语。”“谶纬之言,你以后还是少作吧。”那马多年后,壶关之后他还骑着,除了壶关之战他跌落下马。那匹枣红马再没有摔过他,也没有颠过他。遇风顺风遇水顺水。他的好阿和,是个极好的驯马人也是个很好的御马之人。回程路上,贾诩教他骑马,马的血染了他的衣裳他也不在意。郭奉孝,如今竟也能一夹马肚疾驰纵马。这真是他一辈子都没想过的美事。阿和的崩溃,不是壶关溃败失了一条腿,也不是他郭嘉一张破嘴惯会刺激人。而是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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