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时候。他如第一次来一般有些轻微的癔症,然后迅速收敛了情绪。那时他才十多岁,还未及冠,荀彧亲手教导他了两年才放他入学宫中学习。这两年中,怕是郭嘉也未曾知阿和便在府中。他改了凉州口音,身子也变的文弱纤细......“有什么想吃的吗?”他轻声问,又怕惊扰到他游离的神思。摇摇头。“那这里舒适吗?若是有不舒服的地方立刻遣人换掉。”他觉得哪里都不舒服,还没有他那架已经旧了的黄金马车舒服。两人无言,令君却笑起来。原来是又要叫他吃药。他的日子忽然从不够用,要呕心沥血去想如何过的慢些,变得异常漫长。长到几日下来,他觉得自己又在荀府待了几年。那天晚上,荀文若依旧用他那双干净的手,端着白瓷碗中墨色的药骗他喝下。那人凑近后,他忽然伸手环住他的颈子,然后暧昧的磨蹭,贴紧那温凉的肌肤。他放下药,轻抚他的发丝:“阿和,撒娇也是要喝药的。”见他不抗拒他大胆了一些。他捧着荀文若,这个天底下最干净,真身尚未入局的人,在他嘴角落下亲吻,他不会做这些事情,荀彧教他良多却从未教他床笫之间应该如何应对。郭嘉就算放浪,也未叫他看那满室春光。他在这方面又木讷不开窍,这一窍开的极慢。又在未萌发时被荀彧狠心折断。他自是不知怎么做,他只见过那酒宴上以自己皮rou生意卖乖讨巧的歌女如何作势勾引。他本就没教他何为欢喜情欲,只是垂眸怜悯他在青春情热时多出来的浣衣。又教他何为冷情。他一腔痴缠摔的粉碎,这控局之人和郭奉孝何尝不是悬崖勒马。那亲吻饱含欲望,他跪在床榻上揽住来人,伸出柔软的舌尖轻轻舔他的嘴角,扫过他的嘴唇。文若已为他洗去那张涂抹的艳丽的面皮,他还是那个端正矜持的贾文和。他细细舔着像舔一块微凉的糖块。然后被紧紧箍住脑袋,有条灵舌长驱直入,很快便剥夺了他口中的空气。他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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