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衡量之物，陈寂并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才终于听到回声。

“是我。”

声音含混，并不像是人类的发声器官，但却让陈寂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也许她潜意识也对克伦克不同寻常之处有所察觉，只是从未真的警惕过，她想起几次梦中，那捣入她身体的异样触感。还有偶尔余光扫到时，克伦克貌似变深的瞳孔。

其实克伦克也没有好好遮掩自己的异常。

“害怕吗？”

声音是从她的身后凑到她耳边的。

陈寂想了想，摇了摇头，又想到黑暗中不知道对方看不看得见，继而开口说，“不，我只是……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那个声音回答她，“给你发消息，没有回复。”

陈寂恍然，“哦……因为，手机被我锁进柜子里了，外出不能携带通讯设备。”

“嗯。”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陈寂说。

过了很久，才听到回复，声音很慢，像是在思索一样，又好像有几分懊恼，“这里……还没准备好，不想你现在来。但是，它不知道为什么靠岸了……”

陈寂思索他话语中的意思，没有准备好所以不能见，那准备好了就可以见了吗？

准备……陈寂回想起她这一路上的所见，除去这艘船上原本有的设备设施后，有几个房间那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她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明白这熟悉感的来源。

那分明是她曾经看过的几部海难恐怖片里的场景。

“……”陈寂突然觉得荒诞中生出几分轻快，声音也不由得更放松几分，“那你为什么准备这些呢？”

对方沉默，并没有回答。

陈寂也不急于得到一个答案，只是换了个问题，“我们就这样什么都看不见着说话吗。我想看看你。”

“不。”这次，克伦克立刻就回答了，之后才缓慢地说，“不是现在，我不想……”

如果不想的话，刚刚陈寂第一声发问的时候，克伦克干脆不出声就依旧能含混过去，陈寂也觉得自己这个要求似乎着急了些，就换了个方式，“那……我可以摸摸你吗？”

过了会儿，陈寂感觉到什么东西搭上了她的腰际，因为知道是克伦克，所以她并没有被吓到，只是感受着那东西一点一点绕着她的腰缠了一圈，之后一边收紧，一边继续向上，在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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