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沉思片刻，举起一把椅子砸烂了窗玻璃。

“你在做什么？”施亦青急忙阻拦，“那个窗户说禁止通行……”

“我知道。”陈娇打断了他的话。

她走到教导主任面前，示意施亦青过来帮忙：“把他抬起来，扔下去。”

施亦青：“？！”

教导主任像一只突然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似的，猛地停住了咒骂声。

“你、你认真的吗……”施亦青有些结巴。

虽然心里清楚这些可能都只是游戏、建模数据（至少制作组宣称这是游戏），但要就这样把一个看起来像大活人的生物（？）从12楼这种摔下去必死的高度推下去，施亦青觉得他目前还做不到。

陈娇平静地说：“对，推下去。”

“等、等一下！等等啊！”教导主任大叫道，“你们这是杀人啊！这是犯罪！会坐牢的！”

“你不也是犯罪吗？”陈娇冷冷地说，“那个所谓的校园怪谈，就是说的你吧？”

施亦青：“……”

什么？什么情况？

他明明也在现场，但为什么看样子陈娇好像已经完全了解了情况，他却还一无所知？

陈娇说：“每个学期都有几个女生在放学后的第三教学楼里撞鬼，是你找借口把她们叫去的吧？就像今天找其他人把我叫去一样。”

“社团活动，评优资格，或者奖学金。作为教导主任，你有无数的借口把学生引来这里……你精心挑选那些在人群中被孤立的、没有朋友的、乖巧顺从的学生，借着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把她们叫来这里……然后，侵犯她们。”

“她们之所以不报警、不把你曝光出来，就只是无声无息地离开学校，除了严重的心理创伤和随之发展出的精神问题之外，还有你的威胁吧？”

陈娇看着他，幽深的眼眸映出那张因疼痛而扭曲的脸：“让我猜猜，你是不是在这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

教导主任脸上冷汗直冒，流进他头上的伤口里，疼得他龇牙咧嘴，但他仍然辩解着：“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陈娇走上讲台，摸索半刻，从一叠夹在黑色文件夹里、看起来老旧泛黄的教案之中找到了摄像头——那一叠文件只有最上方的一部分是完整的，中间的都刻意镂空了，为的就是把摄像头藏进里面。

她慢慢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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