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你早就知道?”陈锦瑟瞪大眼睛,提着口闷气。陈沧默了两秒,“也不算很早。”至少不是初识时。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肢体接触已经是非常自然的事,两人此刻距离很近,像她早上洋洋洒洒在唇边留下再见吻时。陈沧下意识想握她手腕,把人带进怀里,可女人却先往后退了一步。手僵在半空,他短暂愣了下,然后就听陈锦瑟开口,“算了,计较这些也没意义。”“就当我们没有认识过,以后也不用再联系了,尤其在各自长辈面前,不要露了馅儿。”陈沧目光集中在她唇上,随着微红的唇瓣张合,向来维持良好的随意懒散劲儿被戳破了,平整的额头敛起深浅不一的沟壑。“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他最知道什么意思。陈锦瑟现在非常糟心,早上还在为两人的状态洋洋得意,下午就得知这段关系的尴尬性质,被破结束限期。从小到大她早厌了凡事三思而后行,顾及种种,做事束手束脚,不过任性了这么一回,还结结实实踩进坑里,摔了个狗吃屎。这人不仅和家里有大大的关系,从辈分上讲还得叫自己一声姑姑?膈应得很,更何况这要被老头子知道,分分钟削了她。不过说到底陈沧也没什么错,年纪小不知世事险恶,对于固定床伴是同族姑姑这事儿,兴许会成为他一辈子的阴影吧。陈锦瑟平静些许,仰头看他,“就是好聚好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