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圈,那些逐渐串联起来的光圈好比一个个虚无的白洞,那前方的的路似乎没有尽头,一如她此时的心境,迷茫、彷徨着。
小乔继续道:“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这跟我喜欢你有关系吗,我的喜欢是碍着你什么了?”遂低头一发狠的抽了一口烟味。
“你知道吗,你今晚上默许庄易下药,把我推给别的女人,这点真让我恶心。”小乔一拳砸在半个车窗上。
玻璃发出的震动声叫整个车子似乎都在颤抖着。
顾笙咬了咬舌尖,才淡声道:“庄易是给你下药,但你对药有抵抗性。”
小乔十年前在望山坡误食过毒草,那次差点儿没从鬼门关拉回来,最后还是村里的赤脚医生狠心给他灌药,那一次小乔足足养了半年的病,差点儿耽搁了中考,但不知是否因祸得福,小乔对于毒的东西或者说药性很大的东西有很强的抗药性。
小乔扯着唇冷笑,他眼底是透彻的失望。
抗药性?
的确,他是有抗药性,可她大概也不清楚,他每一次执行身负重伤之时,那些麻药就跟鸡肋似的,都得硬生生的的体验一次切肤之痛,忍受每一次在手术台上无麻醉外科手术的锥心之痛。
“顾笙,你其实是知道我喜欢你的吧?”小乔把烟扔到车窗外,烦躁的捋了一把寸头,忽然冷冷的问道。
沉默良久后,顾笙才深呼吸一口气,才鼓足勇气说道:“小乔,咱们认识了也将近二十年了,在我心里,你一直等同于最重要的家人。”
“所以,你不喜欢我?”
小乔突的嗤笑,眼底一闪而过的受伤,犹如困兽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实际上早就知道顾笙对自己并没有任何男女之情,不是她对男女之事反应慢,而是她压根没将他当成可以去爱的人。
她不曾爱他,也未曾想过要去爱他。
意识到这点的小乔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你还记得吗,我当年被拐卖的时候,你踏破了一双鞋,磨破了脚底的水泡,翻越了足足叁个山头才找到距离一百多公里的山旮沓。”
“说这些干嘛,我让你以身相许了吗,再说了,我要是要了,你能给吗,还不是找一只鸡给我。”
“我是想说,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成很重要的人,这种重要不管是庄易还是沉十离都没办法取代的。”顾笙也点了一根烟抽起来,抽了几口遂才自嘲笑了笑。
“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我妈当年出轨的情形我还记得一清二楚,印象中她是眼底只有看见老顾的时候才有光彩的女人,可是她再爱老顾又如何,老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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