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点甜头,毕竟人的野心是无限的,在全部满足之前依旧跟吸血虫似的无法餍足。”女人换了一个姿势,开始拿起茶几上的化妆包,只是简单的给自己画了眉毛跟眼线,再涂了口红,原本整个清冷的脸庞一下子就变得极具侵略性起来。
章程递过去一个信封,淡声道:“领导最近很关心你,这是给你寄过来的信。”
顾笙点头,接过信的那一刻眼底有柔和的光闪过,但也紧紧只是一瞬间而已,拆开信件,里面只简单写了一句话。“一切如常安好,甚是挂念。”
章程便是作为父亲的担忧特意动用关系派到自己身边的人,章程自从退伍之后便无人知道他的去向,对于这位曾经被称为内蒙章老虎的兵王也仅有少数人知晓他的势力与手段,毕竟退伍之前他也仅做到副连长的位置,这也就是为何不到叁十章程便要离开部队。
章程与顾家的关系要追溯到顾家老爷子这边,基本上章程的个人信息被抹除得干干净净,即便查到章程在部队待过,也绝对不会查到与顾家的关系。
信件看完之后很快便被烧掉,即便字迹已经做了处理,但这两年每一步都行走在悬崖上,她不希望留下任何的把柄。
“后天是张驰真逝世十周年,洪山会的骨干们已经包下整层鸿途酒店,届时整个帮会的中层都会参与,预计有叁千多人左右,陈半佛也已经确定会出席。”
“消息靠谱吗?毕竟陈半佛从来不曾在公开场露面,咱们之前追踪了半年都没能搞到一张照片,反而因此失去了在洪山会的话语权,他是长得多难堪,才会不敢见人。”
顾笙开玩笑的站起来走至阳台上,拿起水壶开始给自己近期养的几盆兰花浇水。
身后的章程望着正在浇花的女人,一头乌黑的秀发与所露出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黑一白,就仿佛在她身上呈现的两个极端的性格。
对外的放荡与长袖善舞的张玫瑰,对内的清冷薄情的顾笙。
章程目光落向女人,犹豫片刻又道:“明天是关雎的两周年忌日。”
女人浇花的动作略有骤停,但脸色上却不见丝毫的异色,这几年她的心境仿佛淬炼得百毒不侵似的,毕竟当初刚到香江的时候就吃了不少的苦头,玫瑰并不似表面上那样的光鲜亮丽,在香江觊觎她的人很多,同时想要张驰真女儿命的女人很多,更遑论她手里还抓着金牙当初留下的那批货。
“老顾应该会一如既往的去吧。”
“领导会去的,毕竟是唯一的独女,不过……前段时间,依旧有几股势力在追查当初的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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