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用性剥削手段的人,最后也会成为其他性剥削者的奴隶。杨勇言消失了。他如同一滴在烈日之下蒸发的水,无人能寻到他的踪迹,他来过这世间,又被人强硬的擦去了活着的痕迹。廖雪雅仍然住在被城市规划的老城区,在这片孕育着贫穷与犯罪的温床里,藏匿起不愿被外人发现的东西,是轻而易举的。没有一扇窗户的地下室里潮湿阴暗,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充斥在鼻尖。杨勇言被铁链锁在水管旁,赤身裸体,身体遍布性虐的痕迹。在过去一周的时间,他经历了这辈子都没有想过的恐怖时刻。他的直肠里被塞入了任何超出他认知以外的东西:下水道的老鼠、沾满泥土的蚯蚓、千足蜈蚣、个头巨大的蟑螂,那个漂亮的omega女人显然比少年更狠,她用最温柔、最妩媚的语气贴在他的耳廓,好似在与他耳鬓厮磨,但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可怖:“你看,你被干的时候也会高潮,还说你不是喜欢跟动物做的变态。”在离他不远处,胡子拉碴、衣衫破旧的男人苟延残喘的倒在一旁,他的双腿仍在,但膝盖以下却如同面条一般,飘飘荡荡的随着他的爬动而在地上摩擦着,他乞求着面前这个蛇蝎女人:“雪雅,给爸爸一点饭吧,我要饿死了,我要死了!”女人有时候会施舍他一点蟑螂,又或者是面包虫,反正不会给他正常的食物。男人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他只会拼命的往嘴里塞着还在蠕动的虫子,只求填饱自己的肚子。他总是好饿,好饿,好饿。为了解决无法忍受的饥饿,为了那点食物,他可以放下尊严做任何事,哪怕是匍匐在廖雪雅的脚下,去舔她的脚趾,他都愿意。这样佝偻、瘦小的男人,很难相信他会成为廖雪雅将近30年人生中挥不去的梦魇。他酗酒、家暴、赌博、嫖娼,逼迫妻子卖yin,又强jian了自己11岁的女儿,在妻子死后,逼迫她干起卖yin的活计。他剥削着、享用着omega带给他的性资源,而这些,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码。廖雪雅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以德报怨的词汇,她如同从地狱中爬上来的恶鬼,要把所有人拉入无间地狱,与她一起遭受业火焚烧。如果她被打碎是因为太过美丽,如果她的原罪是她穿着的碎花裙子和她与生俱来的性别,那么这些享用她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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