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把红蕖按着头搂进怀里,另只手在她后背轻拍安抚,想到刚才她没说完的话,问道,“不是什么?师尊还没有说完。”在他腰上拧了一把,她闷着声,“什么狗啊的,你不是。”秋涉江心中莫名悸动,甚至在她话里听出来些许委屈,先是一愣,随后哑然失笑,认真问:“那我是阿蕖的什么人?”没有用敬称,也没有再自称徒儿。他在探红蕖的底线,事到如今,该做的不该做的,连一直以来不曾敢肖想过的事,统统都做了,她还会说,只是徒弟吗?人啊,一旦因为得到过,就容易变得更加贪婪。从前他只想陪在她身旁,不管什么身份都好;后来他妄想她的身边只有他一个人,只要有其他异性靠近,他就会醋的厉害,暗中进行驱逐;现在她从头到脚都烙上了他的痕迹气味,他又不甘心于只有rou体上的关系。他想要一个身份,不同于徒弟的身份,由她亲口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