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气的机会,yinjing又自下而上重重顶进,在她胞宫入口凶狠捣撞。那胞宫入口娇嫩脆弱,被捣的软烂不已,翕动地嘬吸着秋涉江的guitou,无比销魂夺魄,他得了趣愈发亢奋,对着那处越顶越凶,越cao越狠。红蕖几次要开口讨饶,秋涉江都用唇舌蛮横的堵了回去,只剩下“唔唔”的闷哼。腰侧被他大力掐握红印明显,xue中嫩rou被茎身不停摩擦,火辣辣的,红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酸痛还是舒爽。高潮迭起,快感积攒到极限,红蕖忽地颤栗起来,宫口疯狂收缩,甬道里潮水泛滥,如春水倾泻。她凤眼一翻,连哭都哭不出来,就歪过头昏厥过去。秋涉江眼疾手快扶住她,检查了下她身体状态,确认没什么问题,才安了心。大掌在她脊背上游走抚摸,他又极其无奈,师尊真是倔强的不行,也让人心疼的不行。从前灵力境界不如师尊,他自然看不出来,如今他只差一个机缘便可突破大能境界,而师尊为救他服食逆厄丹导致灵力险些散尽,身上的隐匿咒术失效,他一眼就能看到——她后背原先剑骨所在的位置,现在空寂一片。甚至,还能看到周边骨头错位后被重组过的痕迹。手指顺着她脊背仔细描摹,秋涉江怅然若失的想,她哭过没有,还疼不疼?那些年到底发生过什么?又是何人所为,手法竟这般毒辣?他想问的太多太多了,可他知道,师尊不想说。或许只是不愿被人们用同情的目光注视,所以她藏起了一身苦难,用最无所谓的态度,掩盖住皮囊下的伤痕累累和蚀骨疼痛。小弟子们传她生性懒散,她从不辩解,每次听到只是一笑而过。他还小的时候,曾问过师尊为什么要转丹修,那天她沉默了很久,然后屈指弹了弹他额头,无奈笑道:“大道三千殊途同归,何必拘泥于哪一条道呢?我们修仙,首先修的是自我。”“真拿师尊没办法。”咬了一口红蕖唇瓣,他就着结合的姿势将人放倒,把她两条长腿扛在肩上,放慢了动作缓缓律动。yinjing浅浅地插入抽出,温柔摩擦xue壁,没有着急深入,耐心浅插数回,突然一个狠插到底,圆润的guitou重重嵌入宫口,身下的人一阵哆嗦,却没有醒来的意思。他对着深处的嫩rou研磨蹍弄一阵,再拔出到xue口,只剩个guitou卡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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