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酒店的时候也挑了个偏僻的屋子,不挨着贺虔,也不挨着习宇。江惩把她昭然若揭的小心思看在眼里,进屋转一圈后说屋子闷,让孔叙找阿力换一个去。女人走了两不又回头,垂头丧气的杵在原地:“江惩你是不是故意的?”是啊,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磋磨人,折腾孔叙呢。舟车劳顿,属实累了,没回答女人,他解开扣子躺了下来,外套一扔,精准无误的搭在了女人头上:“不是说要给我跑腿干活,现在到你表现的时候了。”她可真是任劳任怨,希望江惩能够善待她,也希望江惩能给她更多的小红花。所以主动包揽下江惩所有的事情,衣服板板正正的叠好,就连牙膏都给他挤好。殷勤的有点过头了,给习宇羡慕不已,说早晚也养一条孔叙这样的小母狗。甚至还想坐享其成,让男人给孔叙开个价钱。价钱?这真给他难为住了,孔叙值钱吗?又值多少钱??说不准,只摸了摸女人的后颈,说她到你身边,不见得也这么乖。这话习宇不服,看一眼孔叙,十分幼稚的给江惩下战书。你等着吧,迟早有一天,迟早有一天…说的旁若无人,好像孔叙不在身边,没人瞧见她的胆战心惊,恨不得挖一个坑,把自己埋进去算了。来日本的第二天孔叙才知道,此次前来是为了祭拜。可是祭拜谁呢?需要这样大费周章。问又不敢问,还偷偷的在微信里跟方齐探讨。最后得出的结论应该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可走到墓园里才知道,此次前来祭拜的人,是江贤。红颜薄命的江贤。略有耳闻,江贤是江家收养的女孩,十几岁的时候被江惩送人,后不堪忍受,自杀在傍晚。裴露说埋在日本是江惩自作主张,因为自杀前江贤买了一张机票,目的地是富士山。所以给她埋在山脚下,假惺惺的活人。孔叙又想起她说过的傻话了,那时候在贺虔家里,直接把骨灰都托付了出去。如今想想,虽然所托非人,但是想法不错。最起码她死后不需要江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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