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医案就走,却碰到在暗处观察的宫远徵。“盯你好一会了,鬼鬼祟祟的在这做什么?”。宫远徵扶着下巴思考她的动机。林浅却是小脸一红,她把医案塞在他怀里,声音带着女儿家般的嗔羞,“给你哥”。说完也不看宫远徵,低着头快步的离开了。宫远徵看着女子泛红的耳尖,若有所思,不一样了,她的眼神不一样了,以前她总是装作一副狡黠,挑逗的姿态,装作一副喜欢的样子,其实眼里没有半分旖旎,而现在的她有了一丝真实性,她就像春雨后的春笋,在平地里冒出了一点点尖,是谁打开了她紧锁的心?是哥哥吗?宫远徵看着女子离开的身影,不自觉的拽紧手心。一连两天,林浅都没有遇到兄弟二人,她也不急,她也需要时间思考,自己是作为上官浅对他动情还是作为林浅对他动情。然而今日与往日不同,今日的角宫气氛低压,平日还能看见的绿玉侍卫都隐藏了气息,整个角宫安静的如一座孤寂的死城。林浅疑惑的走在长廊上,就看见一脸委屈的宫远徵,他从宫尚角的房间出来,林浅透过门缝看见男人阴婺的脸,小心翼翼的询问:“怎么了?我看今日角宫气氛不对,你哥哥还好吗?”。“我哥想一个人静一静”。宫远徵说罢垂眸失落的离开,林浅看着里面男人细细摩挲着那本医案,想到什么也离开了。天色渐渐暗下去,林浅看到坐下石阶上的宫远徵,一个人失魂落魄,林浅提着裙摆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林浅扬起小脸,“怎么还不走?”。“这里是我的家,我为什么要走?”。宫远徵垂眸淡淡说道,语气有一丝委屈。“他什么一直看着老虎刺绣?”。“那是他弟弟的”。宫远徵眼神闪过一丝悲凉。林浅回忆起书中对宫尚角家里人的描写,基本上是一笔带过,朗弟弟和他的母亲泠夫人,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她们……”。“被无锋杀害了”。宫远徵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恨。“无锋!”。林浅的猜测果然没错,宫尚角的双亲都被无锋的人杀了,而自己也是无锋的人,想起书里宫尚角对上官浅那个逼迫的样子,浑身吓得轻颤,那股痛意深深地印在脑海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为了家族在外营生,到头来,母亲和弟弟就血迹斑斑的死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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