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一起、拼起来的名字上面,夭夭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心脏在窒息般的骤停又死命跳动,像是在燃尽一生的热情和勇气。夭夭最后想起的还躺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不醒的哥哥,一想到他现在无声无息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躺在上面,不会在想以前用那种要么温柔、要么偏执的幽深眼神看着她、护着她。夭夭想:比起病娇哥哥爱上她,她更害怕的是永远失去他。哥哥说得对:他们是至亲血脉,理应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理应是一体的。她离不开他。那时候夭夭紧紧握着男人一动不动的、温度冰凉的手时,夭夭就决定了:她愿意陪着他,和他爱她一样爱着他,直到白骨入土、百岁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