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是他独自一人面对母亲逐渐疯狂的施压时的软弱妥协,“她需要给孩子一个名义上的父亲,而我需要一段婚姻”。
虽然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这个决定愚蠢到了极点,两人的合作关系也迅速结束。
程云没有应声,程树心底有些失落,却听见她突然说,“下周陪我去一趟A城吧”,她的手在他的发丝间停下,“去领离婚证”。
“…好”,程树抱紧了她。
在他们分开的日子里,在他绝望的等待时,他们还能再次相拥着诉说彼此的心事,这是他很久都不敢想象的。仿佛潮湿了很久的天气,终于等来了一个契机,可以痛快地下一场大雨,从此以后天气晴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