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那么多,听姐的,洗洗睡吧。”说完,姜愉用力一推,姜承邺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入眼就是亮的扎眼的吊灯,等他反应过来时,耳边只剩下姜愉的一句:“快洗澡,然后把床单换了!脏死了。”站在花洒下,姜承邺一想到他今晚的发疯举动,搓洗身体的手尴尬的停了下来吗,温热的流水不仅洗干净了他的身体,还让他的大脑彻底清醒。男生的头抵着墙壁,任凭流水冲刷着自己的头颅,许久才听见姜承邺声若蚊讷的一句自语。“我草,我是不是有病啊!我是变态么!”实话实说,姜承邺认为自己这段时间和变态无异,自从见到瞿征和姜愉一起从酒店出来后,他就在变态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他一直都知道姜愉在瞿征的事务所工作,也听姜愉无意提起过二人是不同届同一个老师带的师兄妹,他以为到此就结束了,可那天看着瞿征低着头被姜愉【骂】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想当然’有多离谱。那天的姜愉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真心不设防的笑、闹,生动的不像他认识的姜愉。瞿征他见过,姜愉不苟言笑的龟毛上司。那是姜愉和温眷身份明朗后的一次家宴,饭桌上的气氛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和谐,他担心了很久姜愉的情绪,生怕她有什么不高兴。但现实是,姜愉和没事儿人一样,照常上班,维持着每个周末回家吃饭参加家庭聚会的约定。甚至她和温眷也相处的很好,好到让他觉得姜愉像早有准备,温眷说自己是孤儿院长大的时候,姜承邺长舒了一口气。他太害怕了,害怕姜愉像温眷一样换回【自己的家】,再也不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几乎不敢深想,自从姜愉上大学、工作,他见到姜愉的机会就少的可怜,他自知自己这种无端害怕背后隐藏的禁忌情绪是多么的不合理,但在得知姜愉不是自己的亲jiejie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高兴的完全不像他。落在姜家人眼里,他还没少被骂没良心,可那会儿他满脑子都是,希望给姜愉买房,把她的户口从家里迁出去,这样他就能光明正大的追求她了,不过这都是他未言说的打算,一个人的窃喜。当时宿舍里的同学、一起玩的朋友还以为他这光棍是脱单了,他没多做解释,只是淡然的笑笑,欲盖弥彰的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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