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又推搡了两步姜愉。“知道了,你在家注意安全。”姜愉走的时候,一句话也没和姜承邺说,微微点了下头就转身离开了,姜承邺还想叮嘱几句,但看着姜愉利落的转身,他那些关心的话突然就无的放矢了。不怪姜愉走的快,自从温眷成为自己的朋友后,姜愉对姜承邺的无视就变成了nongnong的厌恶,冷脸已经是她能维持的极限了,她只要想到姜承邺那些‘强制爱’行为,她就又担心又膈应。姜承邺是毒蛇!刚坐上瞿征的车,姜愉就收到了温眷短信.:期待你的好消息哦~~姜愉自然知道温眷的意思,但她不信也不敢想,干脆收起了手机不回复,只是没想到最后温眷一语成谶。明明说好的一个礼拜,但是姜愉晚了三天回家,姜承邺觉得不安,那种越想握紧却流失的更快的感觉让他整宿整宿的失眠。姜愉和姜父姜母说还她在英国,但姜承邺不信,冥冥中似乎有什么指引,那天在酒店门口,撞见姜愉和瞿征从酒店里走出来的时候,姜承邺整颗心都烧的生疼。他觉得自己像跟踪狂,像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看见二人走出酒店后,几乎是立刻的,他就下了车,躲在离二人不远的花坛的地方偷听。“瞿征!原来你对我图谋不轨这么久了!”看着姜愉插着腰质问自己,瞿征装了一年半的假面彻底崩塌,现在他这狗腿又心虚的样子怎么看都很好笑,姜愉看着他纠结赔笑的样子差点没绷住情绪。“我——”“你什么你,好啊,瞿征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呢,色胚!”虽然被姜愉这么骂,瞿征也不生气,高兴之余又有点委屈。“姜姜,那天晚上是你先脱我衣服的。”从那天晚上开始瞿征就彻底放飞自我,“姜姜”他给姜愉起的爱称,因为“将将将将将,隆重登场!”从第一眼见到姜愉他就就觉得这人隆重登场了他的人生舞台。“不许叫!”姜愉一听瞿征这么叫,就踮起脚伸手用力捂住了瞿征的嘴,瞿征也上道,生怕她站不稳,弓着身子仍由她捂着自己的嘴,只是他手不老实的握着姜愉的腰,一边听着姜愉的威胁一边眨眼,那样子真‘老实’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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