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就是光长脸蛋不长脑子。“你自是聪慧的,所以你到十五了,该给自己寻摸一个夫郎了。”你的父亲拍了拍你的面颊。“好吧。”你有些苦恼。因为你的好姐妹们都说早早被男人绑定多可怜,独自一人要多潇洒有多潇洒。相亲宴在城中的春日楼举行。如今贵族世家好古风,女君们多为放浪形骸,性子不羁的模样。少年郎们也对这些女君颇有好感。这些人可和你们这类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不同,人家提笔成诗、借古讽今,而你却仍然在愁怎么写好这一首五言诗。什么平仄对仗你真的一点都不懂啊。偏偏待会儿还要以诗会友。你爹亲能不能找一个和你智商合拍一点的相亲宴。在你窝在角落里苦思冥想的时候,一声轻笑传来。“女君,你的面颊沾上墨汁了,咳咳……”“啊?”你有些讶异,想要伸手擦的时候,一块帕子被递了过来。“唐突女君了。”你看到一个和你年岁差不多的少年正带着一个侍君坐在了离你不远的一个石凳上。是个温柔的美人,穿着白衫,外罩一件浅紫纹莲花纱衣,乌发用玉簪束起,白色的流苏顺着鬓发垂下,你看到了他因病轻蹙的眉眼,向下便是仿若玉石雕琢的面庞和略显寡淡的薄唇。他的手中握着一支笔,面前有一张白纸,上面便写了一首七言绝句。真厉害,提笔成诗。反观你自己。写了半天起了个名字。“赠予女君。”他把这张纸递给了你,“女君不是尚有困扰?”你看着这首诗,心中自然意动。可转念一想,却最终还是拒绝了。毕竟你也算知晓自己几斤几两。“女君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