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都吃得欢极,xuerou推挤yin荡得像是舔舐。“不是你,啊—”路起棋短促地尖叫,快感堆积得她头皮发麻,隐隐生出濒死的恐惧,双手止不住地向外推拒。“乖。”廖希不容分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上举,歪着脑袋吻过来,一并将口中的呜咽吞下。赤裸的身体交缠,roubang贯穿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随即射出大股热烫的浊液冲刷着rou壁。意识模糊之际,路起棋耳边响起廖希毫无诚意的道歉,“不小心射在里面了诶。”去死。———路起棋摸黑坐起来的同时感到一阵头痛,窗帘严丝合缝地拉着,眼前陌生感极强的室内铺满枯燥的昏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下身总还怪怪的有异物感,实际上还存留着昏睡过去之前的记忆,身体被很耐心地清理过了,身上的t恤短裤应该也是廖希换的。但人呢?路起棋迟缓地掀开被子迈下床,不时牵动到酸痛的肌rou,但在忍受范围内。她又记起一点事,半梦半醒之间廖希贴着自己的耳边说了什么,那大概就是有事要出门。门把手拧开之后,是预料之内沉默的室光。路起棋去洗手间用清水洗了一把脸,有睫毛不慎掉进眼睛,对着镜子揉了许久,揉完又在厨房倒了一杯水喝,喝的时候听到凉水滑过喉咙的吞咽声。不太熟悉的环境下,她无所适从的时候就想找点事做,最后蹲在地上,扒着沙发擦昨晚弄脏留下的污渍,用纸巾沾水一点点擦,但成效甚微,还会留下细小烦人的纸屑。廖希两手拎着袋子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手擦沙发一手擦眼泪的路起棋。因为蹲姿看起来更小的体型,被上衣整个包住,头发乱乱的,轻微水肿的眼皮和脸蛋看起来好不可怜。廖希没想到路起棋早早醒了,随手扔下袋子,蹲下来平视她,语气似是无奈,“怎么了,昨天都哭那么久了眼睛不痛吗?”“是有点痛,”看到他回来,路起棋倒也没慌张,把纸巾叠好摁在眼框上,咽下哭腔,维系着语调平稳,“对不起,我比较情绪化…你买什么了?”转移话题水平是一如既往的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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