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和水声愈响,像野兽一样不知疲倦地只知交合。廉耻心这才迟钝地涌现,yindao收缩泄出一汪清液,她舔到嘴角刚不自觉流出的口水,“慢一点,太,太深…”连说话都不能连贯。“cao到哪里了,”廖希拉着她的手一同摸着下腹,隔着肚皮感受形状,“宫颈?再深的话是什么地方知道吗。”“是,zigong。”路起棋被cao得昏头,问什么答什么,“生小孩,胚胎发育的地方。”这种状态下的路起棋不多见,廖希兴致勃勃,手指按过寸寸肌肤,“棋棋也会生小孩吗?”“才不会。”路起棋最讨厌小孩。“是吧。”廖希放慢顶弄研磨着紧热rou壁,满意地说,“棋棋只会被我cao。”是个风清月朗的夜,屋内呜咽和喘息不绝,路起棋记不清自己高潮过几回,从沙发做到地板再到床,她仰躺着苟延残喘,大腿被磨得合不上,腰后垫着蓬松柔软的枕头,廖希把床品都换过一套,因为路起棋上次提过睡得不好。装好人。路起棋抽出身下的枕头,砸向正在拆新一个安全套的廖希,因为力竭连床尾都没飞到。耐着性子配合了一晚上,这人一点不知道节制,她现在委屈得想哭,“你适可而止一点。”“你知道我只会得寸进尺,”廖希欺身而上,拉开她的手腕,roubang轻车熟路插进湿软的蜜xue。“下次记得别轻易给我机会了。”他漫不经心道。室温随情欲再次开始爬升,纠缠紧密的rou体如潮水一波波拍在岸边。后半夜不知何时下起大雨,醒来的时候天色沉沉,路起棋感到全身关节也在水中浸过一般酸痛,嗓子干渴得直冒烟。“醒了?”廖希原本在一边喝水,见路起棋醒了顺手把杯子递到她嘴边。水还剩下大半杯,水面淡淡泛着波纹,看起来格外可口,路起棋犹豫不到一秒就下嘴了,咕噜咕噜喝了个见底,喝完说现在开始绝交一天。属于是把过河拆桥这事干得炉火纯青了。廖希眼皮一掀,从床头拿了手机给她。路起棋俨然不动。廖希好心提醒:“看未接。”路起棋眼神不自觉向下瞟,看到亮起的屏幕挂着两个来自路彤女士的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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