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片时稀巴烂剧情里的造作煽情也能骗到她的眼泪。廖希不觉得这是一个缺点,只是逐渐训练他产生了一个较为棘手麻烦的毛病——比如此时,她的眼泪令他感到心悸畏惧。廖希忍不住去亲她湿润的眼睛,咸咸的,带一点钝痛,少年无可奈何地叹气,“宝宝,那来我这里行不行。”不是由这个时刻,这滴眼泪特定,如果你无家可归,那来我这里行不行,如果你有家可归,那来我这里行不行。廖希想起在网吧的初次交集——严谨来说并不算初见,扭头看见她独自坐在椅子里的时候,因为太乖了,所以无端让人觉得同情怜爱,他一眼幻视成垂头丧气的小狗。廖希在学习宠物饲养知识的时候读到过的,呼吁号召领养代替购买,绑架代替购买。其实哪种都行,结果是他想要的就行。如果这个人是无可归依的,他就领养;如果这个人是售价不菲的,他就购买;如果这个人是求而不得的,他就绑架。廖希摸着背脊一下下给她顺气,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哄她,“别哭,歇一下,要打嗝了一会儿…刚还说新年快乐呢,好无用的祝福,立马反向实现了。”家这个字对廖希来说很轻飘飘,但对路起棋来说好像至关重要。具体是什么能让她伤心到这种程度,这种崩溃的时刻还嘴严得像一只厚实坚硬的蚌,打开一丝缝隙,简略慎小地带过所有,廖希第一次对素未谋面的人有了成见。原本他对未来没有期待也没有盘算,得过且过就可以,无责任感做好度过无聊一生的心理准备。养狗是小意外,有迹可循到不自知的心动,但在许圆梦那儿真的见到那堆温热可爱的小东西,又觉得实在太弱小了些,捡回命悬一线的小狗更多是迫于良心。面前这个的是绝大意外,路起棋胆小又娇气,脆弱又天真,脑子时够时不够用,不留神看着还老让人欺负了,让他不由产生一些野心和英雄主义。毕竟吃饱过的人又怎么甘心回去挨饿。他垂下眸,隐去眼中若隐若现的晦暗,随意地挠挠她的下巴,“诶等会儿缓过来了就要在心里痛斥,说我画大饼也不脸红。但你得知道,棋棋,”“我很想,你想要的,我全都很想给路起棋。”路起棋仰起头,自然而然地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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